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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是时间紧迫，程鑫恨不得直接把对手公司告上法庭。
至于那把瑞士军刀反而没有那么实用，毕竟刀刃太短，必须近身，以他现在的处境很容易被对方反制。
但它可以拆解，作为陷阱部件。
“这是父亲送我的那支钢笔吧？
做工还挺精致。
”程鑫甚至找到那支父亲在他创业之初送给他的钢笔——笔身光滑的金属在灯光下闪着冷光，他握住它的时候还本能地做了个书写的姿势。
昏暗的灯光下，程鑫的思绪被拉回到十年前。
那时的他，还是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，满腔热血，却四处碰壁。
父亲将这支钢笔郑重地放到他手里，语重心长地说：“季儿，商场如战场，对手不会跟你讲仁义道德。
” “没错，商场如战场，对手不会跟你讲仁义道德。
” 程鑫自嘲一笑，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他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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